陸繹和今夏再次乘船前往揚州,陸繹留在屋中忙于公務,今夏閑得無聊便出來閑逛。站在甲板上,今夏看著這浩瀚無際的大海,面對這熟悉的情景,她想起當年跟著陸繹一起下揚州的情景。
那時候她和大楊、師父一起,那時候她還十分看不慣陸繹的囂張,常常跟他作對,但是那時候她居于人下,不得不對陸繹低頭。其實她一直不明白陸繹是怎麼喜歡上她的,今夏自己有自知之明,沒有如花容顏,也沒有什麼其他優勢,就是一個小小的捕快,不知道就怎麼入了陸繹的眼。今夏想著想著不自覺地笑出了聲。
此時陸繹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在笑什麼?」今夏回頭看他,看著陸繹一步步朝她走近,兩人并排站在甲板上。今夏攬住他的胳膊,靠在他肩膀上,「沒什麼,就是想起當年你是怎麼欺負我的了。」
陸繹:「我欺負過你嗎?我自己怎麼沒印象。」
今夏沒直接回答陸繹的話,「陸繹,我那時候是真的很討厭你的,你也知道你們錦衣衛做事向來囂張跋扈,常常跟我們六扇門搶案子。那時候呀,我面上對你畢恭畢敬的,后面不知道跟大楊說了你多少壞話。」陸繹輕笑道:「你真以為我不知道嗎?」今夏好奇地看向他,笑著打趣道:「那你那時候怎麼不罰我,是不是那個時候就對我有了別的心思了。」今夏想了想,又補充道:「而且,我記得那時候你還因為救了我受傷了,沒想到我魅力這麼大,竟然讓不可一世的陸大人看上,我真的十分榮幸。」
陸繹看著今夏得意的樣子,將她的手從自己胳膊上撥開,緩緩湊近今夏的耳旁,今夏耳邊感受到溫熱的氣息,忍不住縮了縮,等著陸繹的后續,陸繹在她耳旁輕聲說:「那夫人是真的想多了!」今夏聽這話哪里還能高興,一把推開他,剛剛的旖旎氣氛蕩然無存。
「那小人就不打擾大人欣賞美景了,告辭。」今夏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陸繹笑著看今夏離開的背影,轉身看向平靜無波的水面,他是什麼時候對今夏有了不一樣的感情?
第一次見面并不友好,但是那時他對她也是欣賞的,雖然查案手法還稍微有些稚嫩,但是也不失為一個可造之材。後來他們查同一個案子,她在台上彈了桃夭,那時他是真的驚訝,因為他的母親是穆老的弟子,而這首桃夭是穆老的作品,知道這首曲子的人沒有幾個。而后她竟然從他身上偷走了圖紙,他對這個女孩越來越感興趣。
後來他們一起下揚州,看到她危險的時候,他會不自覺地出手相救;後來他發現她和其他男子過于親近的時候,他心里會十分不舒服。但是讓他真正動心的應該是那次她不顧危險回去撿他遺失的琴弦,她騎著馬手上拿著那根琴弦高興地朝他笑著,好像他們并不是在逃命。得知他為了救他犧牲了自己那次,他就知道自己不能失去她,自從母親去世之后,他再也沒有這樣恐慌過。
陸繹正在回想那些往事,此時身后傳來岑福的聲音:「大人?」聲音有些躊躇,陸繹回頭看他。
「那個,夫人說大人公務繁忙,為了不打擾你,讓卑職給她換個房間。」陸繹扶額,他這夫人這脾氣真是不小呀。他拔腿往船艙中走去,岑福在身后問:「那我還要給夫人安排房間嗎?」陸繹回頭深深看了他一眼,岑福立馬反應過來,「卑職知錯。」
陸繹這才轉身離去。岑福無語,這真是大王打架小鬼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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