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衛和六扇門一貫是井水不犯河水,但是就算是犯了,也只有六扇門低頭的份。以前今夏還十分怒其不爭,但是如今可能都已經是錦衣衛頭子的夫人了,她的立場她也是不會多話了。畢竟這就是悲催的現實。
不過也是因為今夏,陸繹對六扇門多少有了些寬容,不僅不會像之前那般不講情面,更是吩咐手下人偶爾還帶帶他們。自從陸繹出獄,和今夏成婚之后,六扇門的日子不知道好過了多少,不僅僅是精神上的,更多也是物質上的。
陸繹不止一次聽今夏抱怨過六扇門的福利太差,所以陸繹也是有意無意地給他們點功勞,這些對錦衣衛沒什麼,但是到六扇門倒是可以換些實打實的東西。
所以現在倒是偶爾能看到六扇門和錦衣衛同時出動,不像之前,錦衣衛沾手的案子,六扇門都不能再碰。
不過只是在平日的生活中陸繹的性格柔和了些,辦案的時候還是那個讓人聞風喪膽地「活閻王」。
這天,兩撥人都湊到一起了。而且這次陸繹親自出馬了,看到今夏的那刻他的眉頭稍皺了下,這次都不是小打小鬧,他想讓今夏先撤,到時候人多又雜,怕傷著她。不過他也了解今夏,她是不可能聽話的,所以想了想還是沒有開口,就是囑咐岑福到時候稍微注意點。
并且,今夏武功雖然不咋地,但是追蹤的能力可是將他師父楊程萬的本事學了個九成九,有今夏在,他們倒也很順利就找到人了。
當然剩下的武力值這一塊今夏倒是很識相地退避了,畢竟人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她還是不上去湊熱鬧了。
一切如她所料,沒怎麼費功夫,一群人就已經被錦衣衛們打翻在地,他們這群人就烏泱泱上去幫忙捆人。今夏看著這群沒出息的,心里想著還是要想辦法提高他們的辦事能力,不能這麼廢呀!其實六扇門也是很出名的,只是對比錦衣衛就有些弱了,畢竟錦衣衛的選拔制度可是非常人能過的。
那波人犯的頭頭正被陸繹踩在腳下,動彈不得,不過還是一副桀驁不馴的模樣。時間緊迫,陸繹當場就審訊了起來,一腳下去,今夏覺得她應該聽到了骨頭斷裂的聲音,只不過那人雖然疼得直冒冷汗,但是嘴還是閉得緊緊的。今夏懷疑陸繹對人體的各處關節經絡已經十分清楚了,咔咔幾下,感覺那人已經癱了,今夏想他全身關節應該都錯位了吧!
可是人家就是不開口,今夏都佩服。
陸繹倒是一臉平靜,這種在他手上不知道遇到了多少,最后到底還是抵不過他的手段的。他從岑福手中拿過一把小刀,刀鞘被打開的時候,那是一把十分鈍的刀,而且應該是特制的,刀背上還有一排小倒刺。陸繹毫無表情地直[插·入]那人的大腿上,然后又一點點將刀慢慢從外抽。沒見多少血,但是看著他臉上灰敗的臉色,還有已經痛到扭曲的表情,就應該知道他正在遭受怎樣的痛苦。
那一群錦衣衛面不改色,但是六扇門的人都有些不忍直視,連今夏都轉過了臉,這一幕雖然她不是第一次見,但是她還是不想看到這樣的陸繹,太過冷酷,不過這種方式她是認同的。
不過她的那群兄弟們都有些同情地看向今夏,這夫君也太狠了,不過同情中帶著一絲敬佩,真不愧是他們老大,對著這樣的陸大人,怎麼就不怵呢!陸繹也是一點都不避諱,一種一種在這人身上試,但是就是不讓人徹底昏過去,幾次三番,來來回回,終于還是開了口。
事情辦妥,陸繹把人交給他們,就帶著今夏回家了。風格突變,陸繹擦干凈手上的污跡,對著今夏微微牽動唇角,只是一點點,但是很明顯看出他情緒的轉變,兩人在眾人面前就這樣一前一后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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