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纏綿,少商睡得香甜。
次日,待少商再度醒來時,依舊是不見霍不疑的身影。
她記不清楚自己是怎麼回到臥房的,睡前的最后記憶停留在馬車相擁的畫面之中。
疲憊的她,只記得最后一擊后,她便癱軟在霍不疑的胸膛,不想動彈。
她就那般靜靜地躺在霍不疑的身上,懶得動彈,直至自己陷入美夢之中。
隱隱約約間,她仿佛感覺到自己被騰空抱起,害怕掉下去的她,還不忘緊緊地抱住霍不疑的脖子,將頭埋在他的頸窩之處,繼續睡覺,直到午時。
她醒來時,霍不疑早已去上朝。她不禁感慨,霍不疑是不用睡覺的嗎?為何他的體力會那般好呢?仿佛可以不用睡覺一般。
當然,少商不知道的是,在大殿之上,霍不疑一直昏昏沉沉,多次打瞌睡,氣得文帝將霍不疑扣在了宮中,待眾臣退去時,破口大罵豎子。
看著養子無精打采的模樣,瞧著他脖頸處的抓痕,文帝自然是了然于心。雖說他希望霍家早日添丁進口,可是見養子如此勞累,他卻又心疼不已。暗中囑咐越皇后,給霍不疑燉了補湯,免得累得身體虧空。
越皇后看著憂思憂慮的文帝,不知翻了多少個白眼,忍不住吐槽道:「陛下,您是不是最近吃鹽吃得太多了。」
文帝一臉茫然:「沒有呀,我們每日一同用膳,鹽多少,阿姮你應該最清楚呀。」
越皇后調侃道:「我看陛下就是鹽吃多了,閑得慌。」
文帝聽出越皇后的話中的意思,委委屈屈地說著:「這個豎子,向來不知愛惜自己。本以為娶了新婦便能夠有所顧忌,如今看來,有了新婦,越發不知愛惜自己了。」
越皇后無奈地瞪了一眼文帝,忍不住揭了他的老底:「陛下,想當年您剛當新郎官時,不也是這般嗎?」
文帝聽越皇后提及此時,曖昧地沖著她笑了笑,拉著她的衣袖,色瞇瞇地說著:「阿姮,朕現在亦能如此。」
越皇后嬌羞地笑了笑,欲拒還迎般回懟:「臣妾累了,懶得理陛下。」
文帝哪里肯放越皇后離開,拉著她的手,興奮地走向了龍床。
不得不說,經常與年輕人一同相處,整個人也會年輕許多。如同文帝,今夜的他,仿佛回到了多年前,初當新郎官的那一夜,整個人勇猛了許多。
喝了補湯回來的霍不疑,又屏蔽了眾人,獨自一人扛著水桶,清洗著馬車。
阿飛看著勞累的少主公,一臉心疼:「哎,我說要幫少主公清洗馬車,少主公偏偏不肯。你看看少主公,自從成親以來,憔悴許多。」
阿起淡定地說著:「少主公不是憔悴,而是過于勞累。過階段,便會好的。」
阿飛嘟囔著:「能好嗎?我看未必。」
阿起瞪了一眼阿飛:「少妄議少主公的事情,挨的罰還不夠多嗎?」
阿飛連忙搖頭:「別呀,我可不想挨打了。」
「那便少言。」
「我只是心疼少主公而已。」
「放心,少主公開心著呢。」
「夜夜笙歌,這身子骨能行嗎?」
「少言為貴。」
阿飛同情地看著霍不疑,不再言語。
代表者: 土屋千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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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立日:2023年03月0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