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約好的地方,楊岳已經在等著了,一看到她就抱怨「我說夏爺,都等你許久了」
「小爺我這不是要過大人那關嘛,對了你跟上官姐姐講了吧,也沒讓師父發現吧」
「放心吧,都沒問題的,她只說讓我們注意安全就行」兩人一邊說一邊往城郊走去。
「要不我怎麼說上官姐姐就是明事理呢,大楊,你可真是撿到寶了」今夏沖著楊岳笑道。
「我也這麼覺得,對了,說正事兒,你確定地址是對的?」
「小爺辦事你還不相信啊,假不了」今夏十分肯定。
到達城郊時,已經天黑了,楊岳有些郁悶了「夏爺,咱這大晚上的能查到什麼線索啊,到處都是黑漆漆一片」
「白天夜晚各有優勢,既然來了,肯定能找到線索的」夜里看不清周圍的環境,今夏只好點著火折子在地上仔細查看。
順著馬車的軋輪一路往前,許久之后,軋輪痕跡在河邊消失了,今夏伸手試探了冰冷的河水,看不清對岸,憑河水的深淺,這應該走不動船的。
楊岳開口「夏爺,看來這案子不好查,這河一旦入海,范圍可就廣了,這官銀有運往全國各地的可能」
今夏低頭沉思,「不對,官銀沒從這里出去,這河水的深度根本走不動船,我們往回走再看看」
再次回到官銀被劫取的地方,馬車的軋輪就是直接連接到河邊的,今夏十分確定那里根本走不動船,又對官銀是怎麼轉移的百思不得其解。
難道還有其他漏掉沒發現的線索,今夏埋頭查找,意外撞上一個大石頭「哎呦~」一聲痛呼,楊岳立馬上前查看「怎麼了?沒事吧!」
這腦袋一撞,今夏思路也清晰了,「我知道了,大楊,我們再去河邊看看」,不明所以的楊岳就這麼跟著跑。
而后今夏又帶著他沿著馬車的軋輪一路倒回去找,眼看已經超出被劫的位置了,看她一臉認真的往前,楊岳也不好打擾,一路跟在旁邊。
沒想到軋輪最終消失的地方會是一個府宅的院門,正疑惑這荒郊野嶺的怎麼會有這麼一大座院落時,兩人悄然走遠了些一看,才發現是寺廟,靜安寺?這不是大人之前帶自己來過這里的嗎?
今夏帶著楊岳走近了想要進去看看,「何人在此?」還未到門口,就被人攔下了。
幸而兩人都換了便服,「你們是誰?為何會在此地?」
「呵呵,幾位大哥,我和我家大哥是前往京城探親的,這不,天黑趕路實在辛苦,想借著寺廟休息一下,不知可否行個方便?」今夏的畫本子何其之多,這點完全不在話下。
門口的守衛一看就是經過訓練的,上下掃了眼兩人,「本寺廟不留宿外人,還請速速離去,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今夏狐疑的看了一眼,肯定是不能硬闖的,眼淚說來就來「實不相瞞,我們二人已經日夜趕路兩天了,要不是體力不支了也不會留宿寺廟了」
其中一個稍微和氣的守衛幫著打商量「這姑娘看著挺可憐的,要不就讓他們留宿一晚吧,左右有這麼多弟兄看著也不會有什麼事」
「不行,要是擾了靜妃的清凈,你要大伙兒都陪著掉腦袋嗎?」那個頭頭毫不猶豫的回絕。
「如此,我們二人不讓各位為難了,我們這就離開」今夏滿含哭腔的演著。
離開寺廟有段距離后,今夏一臉正色的說「大楊,方才那人口中說的是靜妃?」
「對,難道是因為有皇宮之人,所以才重兵看守」楊岳不解。
「這事絕對不簡單,前不久我養傷的時候大人帶我來過這里,人來人往的并沒有看守的,現如今這般,必定有蹊蹺,我得把這消息告訴大人」
「也對,等我們趕回去都快天亮了,走吧!」
待今夏回到陸府房間時,陸繹已經起床正在更衣,「大人,早!」今夏上前幫忙。
看著這姑娘滿臉倦色,陸繹伸手撫了撫眼下的烏青「昨晚幾點睡下的?」
「大人,我有個事情要跟你說」
瞧著她這欣喜的眼神,陸繹配合問「夫人要跟我說什麼事情?」
「大人最近是不是在為京城官銀被劫的事情煩心——」還沒說完,陸繹明顯動作一頓「今夏,這件事情有點復雜,我一時半會兒給你說不明白」
今夏笑意盈盈的說「那如果我告訴大人,我找到官銀藏在何處了呢!不知道有沒有什麼獎勵啊?」
「你昨晚沒在楊岳家,你去城郊了對不對,簡直是胡鬧!」陸繹臉色一變,開口訓斥。
印象中陸繹對自己發脾氣的次數屈指可數,那都還是兩人初識時的事情了,今夏被他的訓斥嚇得一愣。
「我又不是一個人去的,大人兇我做甚,不想知道我便不說嘛」今夏委屈的馬上紅了眼眶。
陸繹被氣得、準確的說是被嚇得不輕,卻在聽到她帶著哭腔的控訴時,情緒收回,把人擁入懷中,柔聲安撫「我不是要兇你,但你做事能不能別這麼魯莽,你知道這案子有多少人盯著嗎,我不告訴你,就是不想你參與進來」
「可是、可是我想跟大人一起分擔,我對大人的案件追查是可以有幫助的」今夏眼淚越發止不住了。
「別哭了,我剛剛語氣重了,嚇到你了是不是,我的錯,我跟你道歉……」
明明為了這個姑娘安全考慮,想要好好教育一番的陸某人,一碰到她的眼淚,就剩下一聲聲的安撫了。
代表者: 土屋千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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