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夏這個姑娘啊,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陸繹抱著安撫幾句,一會兒便恢復如常了。
「大人,我跟你說——」迫切的想把自己查到的線索告訴他。
「不著急,先去吃早飯」陸繹穿戴好,牽著她往外走。
早飯間,今夏小嘴巴巴的一口接一口,吃得比往常都要多,陸繹知曉她的胃口,卻也擔心撐壞了,阻止她試圖再去拿夾饃的手「吃太多了,等會兒肚子又該不舒服了」
哪曾想這姑娘昨晚就只吃了糕點,沒吃晚飯又忙活了一晚上,今夏是真餓了,又不好實話說昨晚自己沒吃晚飯,只是假扮可憐兮兮的望著陸繹。
「這是最后一個了啊,真不能再吃了」陸繹拿她沒轍,重新夾了菜遞給她一個。
「謝謝大人~」今夏立馬笑瞇瞇的。
今夏把自己昨晚查到的信息一一告訴陸繹,本以為自己會得到一番表揚,或者今日大人會帶著自己去靜安寺,誰知陸繹啥話也沒接,拉著她往房間去,「我等下給你告假,你今日便在家休息」
「大人,我不困,我們可以——」
「今夏,你聽話些,案子的事情,我答應你,如果去現場我肯定帶你一起,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好好休息」
正要乖巧應下的姑娘,馬上搖搖頭「不行,我還得去六扇門呢,最近六扇門也沒啥活,我去了也沒事還是可以休息的」今夏心想重要的是,告假是要扣銀子的呀!
陸繹豈會看不透她這點小心思,無奈道「銀子我補給你,行了吧!」
「大人,這不一樣,哪里有嫌銀子多的道理……」
「打住,銀子我補給你,你聽話在家休息,我差不多得出門去了」陸繹實在不想再跟這個小財迷扯了。
今夏想著自己確實是有些困,也沒再堅持,洗漱過后,便聽話的躺床上睡去了。
陸繹來到北鎮撫司后,將今夏查到的線索,對照了一下案件卷宗記錄,把信息分析給岑福、莫然聽后,果然一切都能說得通了。
莫然笑道「看來你家的小捕快還真是有幾分厲害嘛!」
未等陸繹開口,岑福接話「莫大人有所不知,夫人的追蹤術自然不是一般人能比擬的」
「喲!岑阿福,沒想到你這般看好你家夫人啊!」莫然調侃岑福。
岑福難得的辯駁「我說的是事實,不信你可以問我家大人!」
今夏有多好自己當然知道,陸繹頗為得意的假意咳嗽一聲「好了,之前是我們把方向弄錯了,現在案件線索有了,接下來就是如何確定官銀在靜安寺了。按照今夏所說,現在那兒有著重兵守衛,還有靜妃娘娘在,怕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錦衣衛雖然直接聽命于皇上,對這些后宮之人有聽說過,但也不甚了解。
莫然開口「靜妃娘娘沒有任何子女,不過倒是向來信奉禮佛的,怎麼會跟這事扯上關系,你們說會不會是巧合?」
「只怕不會是巧合,官銀是在寺廟被掉包成石頭運往河邊的,目的就是為了將注意點轉移到河邊,給人以假象官銀已經通過船運往各地去了」陸繹分析道。
「那大人,我們要不要派人前去靜安寺打探一番」岑福提議。
「不可!」陸繹和莫然異口同聲。
莫然解釋「皇上多疑,后宮之人亦是如此,如果我們貿然前去,只怕打草驚蛇,工部早已等不及要向皇上匯報了,不妨讓他們以官銀通過船只運往各地匯報進展,屆時,靜安寺那邊必定會降低防備,甚至開始下一步動作,我們也可以利用這段時間探查一下靜妃的底細」
陸繹向來二人是想到一塊去了,補充道「過幾日便是新年春宴的時間,皇上應該會宴請百官攜帶家眷參加,我會帶上今夏一起前去,看有沒有其他線索」
「大人——」岑福欲言又止。
陸繹看著他「還有什麼事?」
「您當真要帶今夏參加皇宮的春宴?會不會不妥?」岑福直接說的今夏,在他心中今夏不止是陸府的夫人,更是他的妹妹一般。
「放心吧,這事兒我自有分寸」陸繹知道岑福是擔心今夏性子活潑,在宴會上出什麼岔子,有自己看著,這些都不是事兒。
有了下一步的計劃與打算,三個人心境都比前些日子毫無思緒的時候好太多了。離下職還有些時間,陸繹想著家里還有個姑娘也不知道有沒有聽話,還是頭一次覺得時間過得慢了。
難得的開口「莫大哥,要不晚上到我家聚聚?」
聽到這話的莫然揶揄「哦呦呦,岑阿福,你聽到沒?你家大人這是轉性了嗎?」
岑福亦是很詫異,他家大人現在真的變了很多,陸繹有些不自然的說「不過是可憐你個孤家寡人,少在那兒得意」
得,還是那個陸繹,懟起人來,還是那麼一陣見血。
「怎麼著?就炫耀你有夫人,我沒有是吧!我一個人不知道多瀟灑自在呢!有什麼可炫耀的」莫然一臉的不屑。
陸繹白了他一眼,毫不掩飾眼底的嫌棄。
「誒——岑阿福,你看看,他這什麼眼神啊」
這話怎麼接呢,這麼明顯的嫌棄還用得著說嗎?岑福假裝沒聽到一般沒接話。
「還真是好兄弟啊,一個兩個都這樣,岑阿福,別忘了你現在跟我一樣,在某人眼里也是孤家寡人一個」
陸繹挑眉笑了笑,看著他們,意思再明顯不過,還真就這麼想的,你們耐我何?
岑福不想殃及自己,只道「大人,我去看看有沒有卷宗可以查到想過資料」便轉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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