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先送了今夏到六扇門才前往北鎮撫司,陸繹到的時候,莫然跟岑福都已經在辦公間了,一看到他進來,岑福直接匯報「大人,靜安寺那邊說是已經裝修完工,這兩天已經開放迎接香客了」
三人都知道想必是工部跟禮部那邊跟皇上匯報進度后,靜安寺那邊已經放松警戒,準備把官銀轉移了,他們必須趕在轉移前把官銀取出來。
「你手下有多少可信任之人?」陸繹直白了當的問莫然。
莫然皺眉「你想硬取?那靜妃娘娘那邊屆時怎麼跟皇上匯報?」
「那就要看她是不是靜妃娘娘了」
「大人的意思是?」岑福不解。
「昨日的宮廷春宴,靜妃并未出席,不過,我倒是很好奇,阿繹你是如何這般肯定的?」莫然端著一杯茶水笑看著陸繹。
莫然能猜到對于陸繹來說,一點都不奇怪,告知說「我開始也只是猜測,不過我跟你不一樣,因為我有個厲害的夫人」
「咳咳!」莫然一口水差點噴出來,把自己給嗆了一把,有些炸毛「我說你至于嗎?不過就多看了今夏幾眼,真是個小心眼的!」
昨天沒參加宮宴的岑福仿佛聽到了什麼秘密,多看了今夏幾眼?看來以后自己要把握好跟今夏的相處了。
陸繹沒理會他的抱怨,緩緩將昨晚跟今夏分析出來的信息相告,原來宣儀公主身邊的那名宮女正是靜妃娘娘所假扮,不過是戴了人皮面具。
除了今夏發現她的眼神跟普通宮女不一般之外,最讓她露出破綻的是手腕上那枚玉鐲子。
那枚玉鐲子是當年西域進貢過來的,僅此一枚,當年后宮不少嬪妃因這玉鐲子生了不少事端,最后皇上將它賜給了皇子剛夭折的靜妃,算作一種安慰。
若不是昨晚今夏說起玉鐲子的質地,陸繹都沒有想到這一層,雖然不知道靜妃娘娘如此假扮成宮女待在宣儀公主身邊是意欲何為,但如此一來的話,正好說明靜安寺的那位就不是正主了。
陸繹說出計劃「我跟今夏會扮成進去求福的香客,確定好存放位置后,直接聯系人員帶走,不過——」
「不過因為你的夫人今夏要參加,所以務必得確保她的安全是不是?既然如此不放心,為何不另外找人假扮呢?」莫然接話。
「我答應了她,去現場一定會帶上她!不能食言」陸繹淡淡地說道。
莫然和岑福互看了一眼,「行,我們去排查下。」
岑福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即便我們順利找到了丟失的官銀和禮品,又該如何確定這幕后之人呢?」
「這幕后之人想必我們也動不得,既然皇上下令的是找到這些東西,那便按任務來吧,你們說呢?」
陸繹認可「先找到再看皇上怎麼說吧!」。
其實他和莫然都明白,他們只是猜測,并沒有實質證據,但皇上肯定比他們更清楚幕后之人是誰,為人臣子,既然皇上不道明,那便按指令即可。
「不過,既然決定硬取的話,我還是建議你不要把今夏帶上,她那點功夫你我都知道,回頭傷到哪兒你又有得心疼了」
都是刀尖上過命的人,陸繹自然知道兇險,當下也猶豫了,如果今夏真有什麼損傷,那是他萬般不愿意看到的,可她那般想為自己分攤些,淡淡道「我再想想吧,你們先去準備!」
傍晚今夏來到北鎮撫司的時候,陸繹還沒下職,阻止了要去通傳的守衛,這不陸繹、岑福、莫然三人剛走出北鎮撫司,就看到了等在門口的今夏朝他揮揮小手「大人~你忙完啦?」
「你什麼時候到的?怎麼不進去找我?」
今夏才不會老實說自己因為不想打擾他辦公,已經等了好一會兒了,笑呵呵的說「我剛到啊,這不正準備進去你就出來了嗎?」
陸繹也沒有拆穿她,牽上她「走,我們回家吧!」
看來一眼岑福跟莫然,今夏以為他們還有公務在身「大人,你們三個是不是還有公務沒忙完?我可以自己回去的。」
「沒有,走吧!」陸繹一個眼神都沒留給他們,牽著今夏往前走。
被牽走的今夏轉身打著招呼,揮手道別。
一路上挽著陸繹手蹦蹦跳跳的今夏,顯然心情大好,「今日怎麼這般開心?」
「因為有大人在身旁啊!」今夏脫口而出。
陸繹看著身旁的她,還真是個知足的小姑娘,陪在身邊就能開心成這樣,陸繹心底柔軟的一塌糊涂,恨不能將她拴在身上,時刻帶著。
「大人,回家不走這邊吧!」只顧開心的姑娘一看四周發現走錯條街道了。
「我知道!」
「繞遠啦,這樣要多走好多路的呢」
「無礙,去給一只小饞貓買鳳梨酥~」陸繹好笑地側身看著她。
今夏了然的低頭笑笑「大人你待我真好!」
又是這句話,陸繹嘆了口氣,「知道我對你好呢,你就聽話一些,嗯?」
想想自己最近也沒出什麼岔子啊,今夏嬌嗔「大人,我最近都很乖的好嗎?」
陸繹看了她眼,沒接話。
「我哪里沒聽話了嘛?」今夏追著問。
「快些走吧,晚了的話,鳳梨酥就該賣完了」
「可是大人還沒說我哪里不聽話了」搖晃著胳膊繼續撒嬌追問,鐵了心要個表揚。
陸某人對這撒嬌十分受用,卻遲遲不開口如她所愿,臉上的笑意卻要抑制不住了。
代表者: 土屋千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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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立日:2023年03月0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