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夏稍微緩過來之后,就叮囑岑福,不要給陸繹送信,他出差這麼久,辦得肯定不是小事,現在她已經沒事了,就不用影響他的精神。
林菱擔心今夏,就在陸家住下了,方便照顧今夏,心里到底還是對陸繹有些怨言的。她就這麼一個外甥女,姐姐留下唯一的血脈,這麼難才找到的,如果受了傷,她可不是氣就撒到陸繹身上了。
不僅僅是林菱過來了,袁大娘聽到消息也嚇得不行,這下眾人大多都入駐陸家,圍著今夏轉。
雖然是胳膊,但是她還是被強行控制在床上,也不讓她多動彈,怕傷口裂開。今夏被迫躺在床上兩天都沒有下來,一個是失血過多,一個是真的挺疼的,所以她也就順從他們的意思了。在今夏出事的第三天中午,陸繹終于回來了。
陸繹一進城岑福就把今夏的事情報上去了,陸繹那臉立馬就黑了,馬不停蹄地往家趕。
陸繹那表情,人人都不敢往他身邊湊,他到房間的時候,恰好袁大娘和林菱都在屋里陪著。陸繹第一眼就去看床上的人,看她臉色不錯,臉上才稍微緩了緩。袁大娘還好,她一直很喜歡這女婿,而且官都怕民,她對陸繹還是有先天的害怕的。林菱可就不管這些了,自打看到陸繹,她就黑著個臉,雖然這事跟他無關,但是畢竟總要找到個擔責的人。她不舍不得責怪今夏,陸繹可不得受著了。
陸繹見到今夏無恙,便對著他們兩行了個禮。林菱還欲發難,就被趕來的丐叔拉走了,袁大娘也順勢跟著他們一起離開了。房間里瞬間就剩下他們兩人。
陸繹是剛剛辦差回來,還是穿著一身官服,他解下腰間掛著的繡春刀,坐在和床邊,拉開今夏的衣服,查看傷勢。傷口被包得好好的,也沒有血跡溢出,想來應該好了許多了。
陸繹:「怎麼樣,還痛不痛。」
今夏搖頭。之前還好,雖然痛但是她本就不是柔弱的小姑娘,到現在都沒有掉一滴眼淚。現在見到陸繹,眼睛瞬間就酸了,眼睛也跟不要錢的往下掉。今夏可能覺得自己這樣有些丟人,一個勁地想辦法忍住,頭也撇向一邊不去看他。
陸繹輕嘆一口氣,小心地將她抱住,輕拍她的背部。今夏覺得自己現在是越發矯情了,這點小事也讓她覺得委屈。陸繹放開她,一點一點幫她擦掉她臉上的淚水,「哭得真丑!」
當然這話一出,立馬就換來了今夏的一個白眼。
「怎麼樣,這手沒事吧!」
「沒什麼事,放心吧!」今夏抽噎著回答。
在家呆了片刻,陸繹有趕急忙慌地出門了。他還是有正事在身,原本他是準備先去皇宮復命了,結果聽到今夏受傷的消息,這才先回的家。親眼確認她無事之后,他這才放心出門了。
過了小半個月,今夏才被林菱允許出門,出門前也是千叮嚀萬囑咐,千萬不要再動手,要是傷口再裂開,那可就麻煩了。今夏自然一一應下,這半個月呆的她全身都起毛了,而且陸繹也是給她下了死命令,要是再受傷,她可就有的受了。林姨還好說,陸繹說出的話可不是她能輕易轉變的。她也只好乖乖地,不敢再肆意了。
到了六扇門,真好今日沒什麼事情,好多人都呆在六扇門,一看到今夏回來了,都圍了上去。表達完同僚的關心之情之后,他們都說起了她這件事情的后續。陸大人回來之后,這件案子就被移到了北鎮撫司,原本這種小案子是不屬于錦衣衛管的,但是陸繹親自負責了這件案子。陸繹親自出手,那人很快就被抓到了。聽說,那人入了詔獄,而且被修理得很慘,命雖然沒有丟掉,但是身上沒剩一塊好皮子。簡直是生不如死。
但是這些陸繹都沒有跟她透露半句,想來他覺得這就不是一件值得說的事情,要不是這個賊人傷了今夏,陸繹才不會有這種閑工夫親自去抓這種類型的人。
後來今夏也偷偷去詔獄看了一眼,那人還依稀有一口氣在,看到她的那一刻那灰敗的眼神瞬間就亮起來,朝她一個勁地說著:「殺了我吧!求你,殺了我吧!」
今夏到底是心有不忍,還是跟獄卒打了招呼,不用再折騰了,依法處置好了,這件事情也就被今夏徹底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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