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夏氣呼呼地自己帶著兒子回家了,女兒本來看到娘親他們回來還想擺個臉色矯情一下。但是看著娘親的臉色讓她覺察出一點不對勁,便放下了自己憋了一天的委屈,偷偷把弟弟拉到一旁。
還沒開始問,就聽到今夏開口問她:「林姨去哪里了?」小姑娘立馬回答:「他們倆剛剛把我送回來,就說要去楓林坳看看。」今夏聽了就自己進了林菱的屋子,從她房間端出來一些傷藥。
小姑娘也才注意到弟弟的一條胳膊被他藏在身后,她忙拉過來一看,胳膊被簡單的包裹了。她輕輕解開殘破的布料,才看清楚傷口。一條不斷的刀傷,雖然不深,但是看著被血浸透的布條,想必也流了不少血。
但是弟弟的臉色雖然有些蒼白,卻沒有其他異樣,怪不得他第一時間沒有察覺到。小姑娘也顧不得問發生了什麼了,忙接過娘親手中的傷藥,細心地為弟弟包扎起來,一瓶瓶仔細看今夏拿出來的藥物,想了會,最后從自己懷中掏出一瓶很精致的藥瓶。
娘親拿的這些藥也是極好的藥,但是她懷中的這一瓶還是她跟林菱一起精心研制的藥,不多就這一瓶,止血效果跟那些藥一樣,只不過她怕痛,所以這藥是她專門為自己準備的,鎮痛效果極好,而且用料珍貴,所以要不是弟弟,她才舍不得拿出來呢!小姑娘剛剛將弟弟的傷口包扎好,陸繹一行人就已經進門了。今夏看到陸繹的身影,輕哼一聲,就準備拉著兒女進屋。
豈料兒子輕輕拉了拉今夏,喊道:「娘!」今夏看了他一眼,雖然身量像十幾歲的孩子,但是他才幾歲呀,就被自己父親這樣設計,她哪里能不生氣。平日里陸繹怎麼訓練兒子她都沒管,這次差點讓兒子喪命,更何況是自己親眼看著,她現在還心慌的不行。
現下自然是看陸繹怎麼看都不順眼。岑福很清楚地察覺到此時的氣氛不宜久待,所以他十分自覺地帶著手下們離開了,剛剛還一院子的人,現下就剩下一家四口了。陸繹看了看黑臉的今夏,他也知道今天這個事情今夏肯定不會同意,所以也提前跟今夏商量,肯定是驚著他們母子了。
他自己也覺得有些理虧,他自己的兒子自然也是心疼的,他一改往日的嚴厲語氣,溫和地開口問兒子:「怎麼樣,傷的重嗎?」
「爹沒事,姐姐剛剛給我包扎過了,現下已經好多了。」
陸繹看著兒子不動聲色的模樣,心里很是驕傲,雖然手段有些狠了,但是有這樣表現才是他陸繹的兒子。他忍不住輕輕撫摸了下兒子的頭髮,這個動作他常常對著女兒做,但是對兒子他一向是以嚴厲為主的。所以一直以來,今夏才更心疼兒子,這可是動了她的逆鱗。
陸繹雖然沒覺得自己做錯了,但是現下對上今夏也有些心虛。兒子自然看出娘親為自己的事情生父親的氣,所以才適時拉住母親。看母親始終不搭理陸繹,他拉住娘親的手,「娘,我沒事,你別生爹的氣,爹肯定不是亂來的,我肯定是不會有危險的。」
今夏狠狠瞪了陸繹一眼,「就算沒有危險,那你不是還受傷了,他也太狠了。」
今夏看著兒子有些羞愧地低下頭,自省道:「是我現在還太弱了,才會受傷。」
今夏是拿這父子倆真是沒辦法,一個練兒子的方法太狠,一個卻也愿意。她是既心疼又無奈,雖然這是最有效地方法,但是她的兒子她是真心疼呀!
今夏整理好自己的情緒,對女兒說:「帶弟弟下去休息吧,好好照顧弟弟。」小姑娘現在巴不得離開,趕緊拽著弟弟離開了。
等孩子們走了,陸繹這才移到今夏身邊,「怎麼,還生氣呀!」
今夏現在也沒啥好說的了,只是警告他:「這次算了,下次你一定要提前跟我商量。」
陸繹自然一口稱是,這次他也不是故意的,只是恰好有了這麼個時機,被他利用了一下而已。看陸繹點頭了,今夏這才緩了神色,才問起他:「剛剛受傷了嗎?」
陸繹笑著看向她:「不生氣了?」
今夏也不搭理他,在他身上摸了摸,看無恙就自顧自地轉身回房了,陸繹連忙跟上。
代表者: 土屋千冬
郵便番号:114-0001
住所:東京都北区東十条3丁目16番4号
資本金:2,000,000円
設立日:2023年03月0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