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商傲嬌地瞪了阿飛一眼,快步離開。
哼,居然嘲諷她的鴛鴦翅膀,雖說不怎麼好看,但也是鴛鴦呀,怎能允許他人詆毀。
阿飛一臉懵地看著少商,不明白為何剛才還好好的少女君,怎麼會突然間便生氣了呢?
女人的心思你別猜,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大概便是如此這般吧。而阿飛這廝,哪里懂得女人的心。明明是她自己說繡得不好看的,可自己說,她卻又生氣了。
阿飛不禁替自家少主公感到悲哀,娶了新婦果然是麻煩,連說話都要斟酌再三。
少商回到了房中,想著霍不疑說要與鴛鴦盔甲和金絲衣合葬的事情,心中便覺得酸楚。他怎麼能那麼傻,是衣服重要還是人重要呀。衣服壞了,可以再縫制,可人若是沒了,便什麼都沒有了。
少商想,待霍不疑回來時,她定要好好責備他一番。從今以后,無論發生什麼事情,無論什麼時刻,都要以人為先。那些物件,哪怕是自己送的,丟了便丟了,壞了便壞了,怎麼可以重視程度超過自己呢?
想到這里,少商便覺得后怕。
想著霍不疑身上的刀痕,少商不禁想著,若是當時穿了自己縫制的金絲衣,是不是便不會受傷了呢?
每每想到這里,少商心中便是又一番酸楚和自責。
五年,自己為何要與他置氣五年呢?
若是他當真永遠留在戰場之上,想必自己這輩子都無法安寧了。
她嘴硬,有些事情她傲嬌地不想承認,可是這些年,她怎麼可能不擔心他的安危呢?
少商越想越傷心,找來了阿母送給自己的軍中女婢,列了采購清單,讓她們幫忙采購縫制盔甲的材料,這期間,她重新繪制了盔甲的圖形,打算重新給霍不疑縫制鴛鴦盔甲。
物以稀為貴,若是她多給霍不疑縫制幾件,是不是他便不會這般珍愛了呢?
少商不希望霍不疑珍愛這些小物件,勝過他自己的性命。
霍不疑黑著眼眶下朝歸來,黑著臉,一副不要惹我的模樣。
好吧,他又被文帝給訓斥了。
文帝看見他黑著眼眶,第一反應便是他不知愛惜自己,下了朝,便給他單獨留在了大殿之上,又開始了一番說教。
霍不疑只能默默地聽著,不想解釋,也不想辯駁,反正按照文帝的性子,罵夠了罵不動了便好了。
文帝一直在追問少商是否有喜的問題,這叫他如何回答?
他該努力的已經努力了,該奮戰的已經奮戰了,可是,有些事情不是他能夠左右和操控的。
哎。
他真心覺得文帝太閑了,他沒心儀之人時,天天催著他戀愛,他心儀少商之時,又天天催著他成親。
眼下親也成了,他本以為自己耳根子可以清凈了,誰料文帝又開始天天催生。
一聽到催生,霍不疑便郁悶,瞬間想到了昨夜被少商趕出房門的事情,連媳婦都沒有抱到,怎麼生娃?
只是這些事情,霍不疑自然是不會對文帝講。
狡黠的霍不疑想著,或許要找些事情轉移文帝的注意力了,否則天天被這般催著,任誰都會有壓力。
他記得太子殿下特別欣賞蕭元漪的行事作風,那麼蕭氏家族的未婚女娘們,是否也有與自家岳母大人性情相似之人呢?
這值得思考一番。狡猾的霍不疑開始打起了歪心思,想要試圖轉移文帝的注意力,太子是絕佳人選。堂堂皇室繼承人,娶妻生子,不僅僅是家事更是國事。作為臣子,他理應替陛下分憂。
霍不疑心中暗暗盤算著,卻依舊面不改色地趕回了霍府。
喜怒不言于色,霍不疑倒是將這句話發揮了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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