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商對越皇后的敬意增添了幾分,看著她真心實意地守護著宣氏族人,少商便放心了。
現如今,東海王得到了妥善的安置,守著一座山清水秀的城,過著自己向往的生活。就連囂張跋扈的五公主,越皇后亦是叫越家人善待于她,只要她不作妖,她依舊能夠享受著錦衣玉食。
少商佩服越皇后的胸襟和大度,佩服她的清醒和通透,連帶著心情都好了許多。
她拿起一塊栗子糕,嘗了嘗,甚甜。
隨即,便掰下了一個小塊,直接塞入霍不疑的口中,側眸望著他,輕聲問道:「甜嘛。」
「甜。」霍不疑滿意地點了點頭。那一瞬間,他仿佛被少商的笑容所感染,不由自主地拿起了一顆葡萄,喂給了少商,溫和地問道:「甜嘛。」
「甜。」
兩人相視一笑,不知是眼前案子上的食物甜,還是眼前的人甜。
文帝看見這對新婚夫婦當著他的面前卿卿我我,真心替他們感到高興。他碰了碰身側的越皇后,將自己喜悅的心情分享給身側的人兒。
越皇后看著恩愛的小夫妻倆,亦心情大好。又看了看身側那個伸長了脖子觀望的人,只覺得無語。
哎,這個性子,恐怕是改不掉了。
文帝見少商時不時便投喂子晟,撇了撇嘴,示意越皇后也學學少商。
越皇后無奈地白了他一眼,從水果碟中拿出一瓣酸橘子,趁著眾人不注意,塞到了文帝的口中。
文帝被酸得直皺眉,一臉委屈地向越皇后撒嬌求安慰。
越皇后被文帝這副幼稚的模樣逗笑,嬌嗔地瞪了他一眼,警告他安分些,下面的孩子都看著呢。
文帝這才乖乖坐好,看著下面自己尚未娶妻的兩個兒子,心中有些不悅,直接對越皇后道:「阿姮,太子年歲已高,是時候成親娶妻了。」
「回父皇,兒臣暫無娶妻的打算。兒臣認為……」
還未等太子說完,文帝便氣沖沖地打斷了他的話:「你閉嘴,我不要你認為,成婚娶妻與事業有什麼關系。你看看子晟,成親娶妻了,照樣是少年將軍。」
太子心中憋屈,卻又不敢反駁,心中略有些不服氣:哼,自從成親,便沒有上過朝,還不影響公務嗎?
文帝剛剛罵完了太子,轉頭便又看見了正飲酒的五皇子,兇道:「還有你,整日里面就知道吃喝玩樂,年紀也不小了,也該娶個正經八百的妻子了。你看看子晟,如今這樣多好。」
酒過三巡的五皇子,連忙點頭,不敢搭話,小聲嘀咕著:「早知道這樣,當初我就該答應了程少商的求婚。」
文帝蹙著眉,問道:「你嘀咕著什麼呢?」
五皇子連忙回道:「回父皇,兒臣說父皇說得對,兒臣定以子晟為榜樣,尋一個標志的新婦。」
「標志?你腦袋里面除了長相,還有什麼?」文帝兇巴巴地訓斥著。
五皇子一臉懵,弱弱地解釋著:「兒臣可不想象子晟那般,找一個渾身都是壞心眼的人兒。」
文帝繼續兇道:「看看你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若是再這般,便將你那些姬妾全部趕走。」
五皇子一臉委屈,卻不敢辯解,只能垂著頭,任由文帝訓斥。
少商聽見五皇子的嘀咕聲,報復性地說道:「陛下,臣婦倒是有一個妙計,可以讓五皇子快速成長。」
「說來聽聽。」文帝好奇地看著少商。
「自古以來,軍營最能磨煉人的性子。臣婦認為,不如將五皇子送到軍營歷練一番,將來必能成就大業。」
「言之有理,就這麼辦了。子晟,朕這個不成器的兒子就交給你了。」
「臣定不辜負陛下的良苦用心。」
疑商夫婦不約而同地望向了五皇子,眸色間充滿了挑釁,五皇子只覺得后背發涼,不知自己何時得罪了這對夫婦倆。
想著睚眥必報的兩人,他不禁后怕起來,他們不會公報私仇吧。
文帝罵完五皇子,心情舒爽了許多,轉頭又望向少商,見她正在飲酒,不悅地說著:「子晟新婦,你少喝些酒吧。」
少商微愣,這又關自己何事?
只聽見文帝兇巴巴地說著:「霍家如今只剩下子晟一人,日后為霍家開枝散葉便指望著你呢,你怎麼可以整日只想著飲酒作樂。」
少商小臉瞬間紅了,這個陛下,當真是滿嘴胡說八道,難怪越皇后經常不愛搭理他。
子晟見文帝訓斥少商,立刻替其說話:「陛下,臣不在乎子嗣,只要少商快樂便好。」
文帝一聽,瞬間怒了:「你個豎子,什麼叫做你不在乎。你不在乎,朕還在乎呢。」
子晟剛想繼續辯駁,卻見少商拉了拉自己的衣袖,示意他閉嘴,隨即甜甜地對文帝道:「陛下放心,臣婦定竭盡全力。」
「這還差不多。」文帝見霍不疑蹙著眉,繼續兇道:「豎子,再讓我聽見你胡說八道,看我罰不罰你。」
越皇后見文帝喝得有些醉了,滿嘴胡謅,便拉著他先行退下宴席,留著小輩子繼續暢飲。
代表者: 土屋千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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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立日:2023年03月0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