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房最近伺候自己女公子是膽顫心驚,因為在他們成親以來,這對如膠似漆的一對小夫妻已經冷戰好幾天,所以程少商最近的情緒那是十分的煩躁。連最喜歡的手工作坊都不去了,整天在房間里面唉聲嘆氣,手上還拿著書裝模作樣,好像她完全不為所動一樣。
蓮房真是慌呀,主子心情不好,她的日子也不好過呀!
事情呢,是這麼回事。一日,程少商正沉浸在研究農具的改進工程,一時沒注意頭頂上松動的木板,就在那塊木板即將掉下來的那個時候,霍不疑恰好回來了,將她拉了出來。不然的話,那塊木板真的砸下來,小命倒是沒有啥危險,就是腦袋得開花。當時在旁的只有阿飛,後來聽阿飛轉述,當時霍不疑的臉立馬黑了,當時就對著程少商發了一頓火。那可是成親之后,第一次看到將軍發如此大的火。
後來,霍不疑拉著程少商就進房了,不知道兩人說了什麼,就看到霍不疑氣沖沖地離開了,到現在已經過去三天了,霍不疑還沒有回來,不僅他,連阿起阿飛這兩個人也都沒傳消息回來。蓮房曾問過程少商,要不要去打聽下,結果程少商也是很有骨氣地回:「不用去問,他愛回不回。」
就這樣,府中的氣氛這兩天都十分緊張。
等到蓮房實在是忍不住,準備背著程少商去打聽的時候,霍不疑回來了。看到霍不疑的那一刻,蓮房簡直要叫阿彌陀佛了。霍不疑也沒管她,徑直走進了他們的臥房。
霍不疑小心翼翼地,放輕腳步,還沒進去,就聽到了程少商長吁短嘆的聲音。霍不疑輕咳一聲,然后就聽到一陣雜亂的聲音,待他走進去,就看到程少商正一本正經地坐在案前看書呢!霍不疑跪坐在她身邊,笑著說道:「怎麼還生氣呢?我不是嚇到了,才對你發火了。」
程少商一語不發,看著霍不疑臉上的笑意心里的怒火更盛,但是臉上始終是云淡風輕的模樣。就聽到霍不疑接著說:「我這幾日在外一直都是心神不寧的,巡兵也心不在焉的。」
程少商依舊不為所動。
霍不疑像個孩子般輕輕拽了拽她的衣角,哭喪著臉解釋道:「我也想回來,但是實在是脫不開身。」
程少商這才開口質問:「那你不能派人回來知會一聲,我都不知道你去哪里了?」
霍不疑露出疑惑的表情,「我不是派人回來說過了。」說完就朝門外喊道:「阿飛!」
阿飛小心翼翼地探身進來,小聲地開口:「少主公、少女君,怎麼了?」開玩笑,這個時候被點名可不是什麼好事。
霍不疑問道:「我不是讓你回來跟女君知會一聲嗎?」
阿飛趕忙說道:「我知會過了呀!」
程少商氣呼呼也朝外面喊道:「蓮房!」
蓮房走進來,程少商開口問道:「蓮房,你說,霍將軍有沒有派人回來。」
蓮房:「沒有呀!」
蓮房剛答完,程少商剛擺出架勢要好好跟霍不疑算賬。有聽到蓮房遲疑的的聲音,「不過……」
蓮房小心開口:「不過之前有人說要見女公子,當時女公子……嗯,讓我打發走。是不是那個?」
程少商聽了之后,想起來似乎是有這麼一回事。那剛擺出的架勢就慢慢焉了下去,還不忘給蓮房一個責怪的眼神,蓮房看了看女公子的眼神,吐了吐舌頭,表示自己的無辜。
霍不疑聽完之后,開口打發兩人出去,室內又只剩下這兩人。
霍不疑親自給程少商倒了茶水放到她手中,「嫋嫋?」
程少商積攢了三天的委屈瞬間迸發出來,剛剛還是平靜的程少商這會就嚎啕大哭,哭得像個小孩子。霍不疑立馬手忙腳亂起來,只好將她攬入懷中,輕輕拍著她的背,過了好一會,程少商才慢慢平靜下來,然后抽抽噎噎地哭訴:「你當著外人的面給我臉色看不說,然后又好幾天都不回家,真是沒良心。」
霍不疑聽著這不講理的控訴,又看著程少商哭花的臉,忍不住笑出聲,無奈道:「嫋嫋,這可就是你不講理了,你沒看到當時的情景,嚇得我夠嗆。況且,我原本回來就是跟你說我要出門辦公務幾天,誰知道我被氣的忘了這回事。后面不是又立馬派人回來告知你。」程少商聽完,那哭得聲音越發大了。霍不疑看著雷聲大雨點小的程少商,明知道她是裝的,但是看她哭得如此凄慘,也是狠不下心來戳穿她,只好輕聲安慰道:「好了好了,嫋嫋,我錯了,以后不管什麼原因都不會兇你了。」
程少商這才慢慢平復下來。
霍不疑輕輕擦拭掉她臉上的淚痕,好聲好氣地哄道:「少商,以后千萬要注意安全,你不知道,我看到的時候有多害怕,知道嗎?」
程少商知道是自己無理取鬧了,如今遂了自己的心思,自然也就聽話了,聽了霍不疑的話,輕輕點了點頭。
代表者: 土屋千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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