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部受傷的霍不疑,側身擁著少商進入夢鄉。
少商一度懷疑,霍不疑是不是不用睡覺的。
迷迷糊糊之中,她感覺得到,霍不疑的大掌一直覆在她的柔軟之上,肆意地揉捏著。
途中,她打掉過幾次,奈何他不要臉般再次握在手中。
如此反復多次,少商實在是困得睜不開眼睛,便也只能任由他胡作非為。
中途,少商因為擔心霍不疑醒來過,她稍微一動,霍不疑的大掌便毫無規律地揉捏起來。
少商以為他醒了,輕聲喚著:「子晟、阿猙。」
可除了輕微的呼吸聲,再無其他。
晨間,待少商醒來時,霍不疑依舊是不動聲色地把玩著那片柔軟。
這讓少商一度覺得,霍不疑這廝到底是睡了呢,還是沒睡呢。
若說他睡了,他那只大掌卻貌似從未停止過動作,若說他醒來,你喚他,他卻又沒有絲毫的反應。
少商微微動了動,企圖從霍不疑的懷中掙脫開來,想要去看看他的傷口。
恐碰觸到他的傷口,少商的動作尤其的輕柔。
可縱使這般,還是驚醒了霍不疑。他緊了緊自己的雙臂,再次將少商囚禁在懷中。
少商柔聲道:「小心點,別弄傷傷口。」
「無礙的。」霍不疑依舊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
少商兇道:「怎麼可以這般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不聽話。」
霍不疑將頭抵在少商的頸窩處,曖昧地說著:「真的無礙,不信你試一試。」
他根本不給少商拒絕的機會,霸道地親吻著懷中的女娘。
少商只覺得酥酥麻麻,身子不自覺地癱軟在霍不疑的懷中。本想拒絕的話,卻被霍不疑強硬地堵在了口中,最后,只能嗯嗯呀呀地配合著他的為所欲為。
霍不疑足足磨了少商一個時辰之久,方才心滿意足地放開她。
渾身無力的少商,拖著疲憊的身子坐在床榻之上,檢查著霍不疑的傷口。
許是太過于得意忘形,傷口早已裂開,鮮血染紅了床榻。
少商皺著鼻子,一邊埋怨著霍不疑,一邊耐心地幫他清理傷口。
好在昨夜軍醫將藥膏留下,少商獨自便能替霍不疑包扎傷口。
霍不疑半躺在床榻之上,凝視著少商,看著她在自己的身邊忙前忙后,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幸福的笑意。
少商見霍不疑笑,嬌嗔道:「你還笑,若是被別人知曉你受傷的經過,我哪里還有臉面見人。」
霍不疑打趣道:「你我乃夫妻,有何見不得人的?」
「夫妻也不能如此呀,下次不許了。」少商紅著小臉,口是心非地拒絕著。
「你不是也喜歡嗎?」
「誰......誰喜歡了?」少商捂住霍不疑的嘴,拒絕聽他曖昧地調侃。
霍不疑抓住少商的手掌,放在嘴邊親了親,溫情地說著:「你我之間,不必害羞。」
少商抽出小手,摸了摸霍不疑的命門,說道:「你說過,將命門交給我的,既然如此,便不能食言,若是傷及命門該如何是好?」
霍不疑看著少商渾然無知的小模樣,輕笑道:「你可知命門是什麼作用?」
少商搖了搖頭,一無所知。
霍不疑附在她耳邊,悄聲說道:「攻城略地之法寶。」
少商臉瞬間紅了,嬌羞地喊道:「霍不疑,你就是一個無賴。」
霍不疑笑得越發大聲起來。
少商小手輕捶在他的肩頭,只聽他連忙求饒:「疼,疼,夫人饒過我吧。」
阿飛、阿起站在門外,聽著霍不疑的求饒聲,相視一眼,露出了嫌棄的眸色。
阿飛弱弱地說著:「兄長,還是你進屋去傳圣上的口諭吧,我不想去。
」
阿起拒絕:「你去,為兄的命令都不聽了嗎?」
阿飛:「我真的不想去,要不然我們抽簽?」
代表者: 土屋千冬
郵便番号:114-0001
住所:東京都北区東十条3丁目16番4号
資本金:2,000,000円
設立日:2023年03月0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