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氏一族浩浩蕩蕩由驊縣返回都城。
程始父子騎馬走在前,看著兩側的黑甲衛,不禁感慨:「出征這麼多年,竟從未像今日這般風光過。」
程頌亦深有感觸:「妹婿的風頭不容小覷。這架勢,盜賊看見都要繞道而行。」
阿飛和阿起跟在程家人身后,阿飛一臉嫌棄地掃了一眼自家將軍那輛豪華大馬車,吐槽著:「少主公以后是不是連馬都不會騎了,還真是全心全意沉迷于女色之中。」
「你懂什麼,少主公昨夜是沒有休息好。」
「娶了新婦的人,都是要這般勞累的嗎?」阿飛一臉好奇地看著兄長。
「累且快樂著,這豈能是你一個單身漢所能體會的。」阿起無奈地白了一眼自家兄弟。
「兄長怎知個中滋味,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頭腦一向不靈光的阿飛,忽頭腦靈光起來。
阿起不理會他,昂首挺胸地騎在馬背上。
霍不疑與少商一同坐在馬車內,他的馬車要比普通的馬車更結實安穩些,更寬闊舒服些。一夜未睡的少商,頭枕著霍不疑的大腿,整個人蜷縮在主座上,補眠。
霍不疑一手護著少商的頭,一手不停地撩撥著少商,時不時摸一摸她白皙細嫩的小臉蛋,時不時撫摸著她光滑如墨黑般的秀發。
被打擾的少商,時不時揮舞著小胳膊打掉霍不疑不安穩的小手,時不時在霍不疑的大腿上蹭一蹭,尋找著最舒服的姿勢睡覺。
睡得香甜如嬰兒般的少商,哪里會知曉,坐在主座上的少年將軍,早已被她這無意的小動作撩撥得情難自禁,只能憑借著自己超強的克制力克制著。
看著她膚白如嬰兒般的皮膚,紅潤的臉龐,長長的睫毛,霍不疑無數次想要將她抱在懷中肆意地蹂躪著,想要看著她在自己懷中綻放的模樣,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產生這般齷齪的思想,他努力克制著,怕嚇到她,怕傷害她,天曉得,他是多麼的難挨。
偏偏少商又不是一個安生的,經常在他懷中亂動,時不時露出嬌羞可愛的模樣,無時無刻不在引誘著他。霍不疑盡量閉著眼睛,不去看少商,努力壓抑著自己內心深處的惡魔。
馬車突然間停了下來,睡熟中的少商在慣性的作用下,身子一顫,霍不疑立刻抱緊了她,免得她跌落下來。
少商睜開眼睛,睡眼迷離地問道:「子晟,發生何事?」
霍不疑生氣少商被驚醒,黑著臉打開了車窗,阿起騎馬趕到身側,回道:「少主公,太子殿下正站在城門口等您。」
少商一聽是三皇子,小嘴一撇,依舊躺在霍不疑的腿上不起來,小聲嘀咕著:「他等我們做什麼?」時隔多年,少商對三皇子依舊是有些不滿在心間的,雖兩人合作多次,雖明知曉他是一個深明大義之人,可少商依舊是無法釋懷。睚眥必報的少商,每每想到當年三皇子對皇后、東海王暗中做的那些事情,心中就有些氣。
好吧,她承認,她始終無法忘記她家皇后,她始終對曾經辜負皇后的人,無法保持好臉色。在她心目中,皇后是那麼好那麼好的一個人,值得擁有這世間最美好的生活,可偏偏她活得如此郁郁寡歡。
想到皇后,少商覺得自己的心中又開始隱隱作痛,那般美好的人,為何會落得這般地步呢?
霍不疑見少商皺著眉毛,以為她被吵醒,心中不悅,便對站在外面等自己的三皇子又增添了幾分不耐煩,回道:「你去問問太子殿下,所為何事?」
還未等阿起去問,三皇子便騎著馬來到了馬車旁,透過車窗,瞥見少商正躺在霍不疑的大腿之上,見她如此不雅,心中有些不悅,說道:「難怪子晟會做出此等荒唐之事,原來是你這小女娘在教唆。」
在三皇子心目中,子晟便是這都城最好最好的兒郎,他不會犯錯。若他犯錯,那也是因為這個叫做程少商的女娘。
少商一聽三皇子如此說,有些不高興,像個斗雞似的立刻從子晟的腿上抬起,坐了起來,不悅地回懟:「太子殿下,難道不懂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這個道理嗎?」
「若你不這般行事,我又如何能看到?」三皇子反唇相譏。
「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太子殿下倒打一耙的功夫如此了得。況且,我和子晟何時做了荒唐之事,我們是新婚夫婦,在自家馬車內,舉止親密有何不妥?」少商咄咄逼人地問道。
三皇子第一次見到能將閨房之樂堂而皇之地說出口的女娘,而他認識的人中,除了自己的五皇弟,再無他人。難怪,五皇弟對少商贊賞有加,如今看來,怕不是臭味相投。
他被少商噎得臉一陣紅一陣白,而霍不疑這廝依舊是面不改色地坐在馬車內,嘴角微微揚起的笑意,分明是對少商戰斗力的贊賞。
三皇子沉著臉,繼續道:「父皇得知你們在驊縣成親,勃然大怒,你們還是想想如何同父皇交代吧。」
霍不疑這才開口講話:「謝太子殿下提醒,子晟自會親自向陛下請罪。」
少商心虛地吐了吐舌頭,居然將皇帝老伯這茬給忘記了。要知道,他可是日日夜夜都在盼子晟成親,而如今,兩人的婚禮,卻并非他操辦的,想必他定會很生氣。她同情地看了看霍不疑,神色間有些歉意。
霍不疑握緊了她的小手,示意她無事。
三皇子見不得兩人恩愛,駕馬前行,替兩人開路回宮請罪。
代表者: 土屋千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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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立日:2023年03月0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