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繹沉沉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今夏已經趴在床前睡著了。陸繹看到今夏眉頭微微皺起,大概是姿勢不對,她睡得很不舒服。
陸繹輕輕將她推醒,今夏惺忪地睜開眼,不自覺地甩了甩胳膊,陸繹牽過她的手,輕輕地按壓起來,只一兩下今夏就覺得舒坦了許多。今夏笑著開口:「懂得穴道還是有用的,按摩起來都比別人精到得多。」
陸繹看了她一眼,不接她的話,問道:「怎麼不到床上睡?」今夏輕咳一聲,悠悠說道:「我比女兒還危險!」陸繹瞬間就明白了,今夏的睡相他可是什麼都領教過了,他從未見到有人的睡姿這麼,嗯,千奇百怪。
女兒自出生起,但是大部分時間都是睡在他們房中,但是真正跟父母同床的次數并不多,就算是同床,也是將她放在最里側,然后是陸繹,最外面的才是今夏。不是因為別的,就是怕今夏睡著之后壓到孩子。
兩人剛成婚的時候,陸繹每天早上都能解鎖新的睡姿。就是看不到今夏的頭安安穩穩地放在枕頭上。明明睡覺之前兩人都是規規矩矩地蓋著同一床被子,并排躺在床上,但是睡到一半,陸繹的被子大多都被今夏卷走了,兩條腿夾著被子,自己也蓋不到,每次都是陸繹生生給她拽出來,也是今夏睡眠質量好,基本上是弄不醒她的,陸繹只好將她禁錮在自己懷里,她才能消停一會。
而且陸繹每次都比今夏早起,所以今夏是很久之后才發現這個真相,陸繹還記得今夏當時的臉色,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第二天晚上,她就自覺地另外拿了一條被子,說要跟陸繹分被子睡,氣得陸繹一把她新拿出來的被子直接扔到了地上,今夏這個想法也被無情扼殺。後來實在是愧疚的今夏終于想到一個好辦法,她在被子的兩個腳打了一個環。睡覺之前就像被子固定在床尾上,這樣她再怎麼拽也拽不掉了。
當然這還不是最過分的,有一次今夏睡著了也不知道是夢到了什麼,一拳頭砸到了陸繹的眼角,當時就給陸繹打懵了,沉睡中猛然驚醒,眼角一陣痛意,今夏的小拳頭還放在他的耳朵旁,陸繹也是苦笑不得。
早晨今夏起床,竟然看到陸繹并沒有出門而是自己坐在書案旁看書,今夏以為他是今日不用出門。等到兩人吃早飯的時候,今夏終于察覺出一點不對勁,陸繹總是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她,她起初還不明白,等她看到陸繹眼角那一抹烏青的時候,她嚇得手中的調羹都掉到了碗里,驚恐地指著他的眼角,戰戰兢兢地開口:「大人,那不會是我打的吧!」
陸繹輕飄飄地瞥了他一眼,那意思不言而喻。原來陸繹嫌這樣子出門影響他的威名,他又不能直白這是被娘子在睡夢中揍的。今夏後來把這件事跟林菱說了,林菱當時的臉色真是五顏六色,林菱心中本來還覺得陸繹配不上今夏,對陸家還有些微詞,如今倒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導致後來林菱見到陸繹都有些不太好意思,對陸繹的態度也溫和了許多,今夏真是以一己之力拉近了他們之間的關系呀!
陸繹現在是早就習慣了,如果晚上沒有她動來動去,他反倒不安心。倒是現在今夏陸繹顧忌他的傷口,不愿意上床休息。最后還是在陸繹的堅持下,今夏才多拿了一條被子躺在了他身邊,身子死死靠著床邊,離得陸繹遠遠的,陸繹無奈地說:「過來!」今夏:「不,就這樣吧!」陸繹見她堅持,也就算了,不然這晚上她恐怕是睡不安心了。
但是他還是將手伸到今夏的被子下,將她的手緊緊握住,今夏轉頭看向他,陸繹已經閉上眼睛了,只是輕輕地說道:「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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