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圖緣》中,王鶴棣的肖鐸和陳鈺琪的步音樓,第三次幽會是時間最久的一次,整整一夜,不僅完成了洞房拜天地的程序,還徹夜未眠、一夜甜蜜。來吧,跟著小說的描寫,共同見證一下兩人的洞房甜寵吧。
這次,借著被皇帝招到西苑敘話的機會,肖鐸和步音樓溜號了——
他拉著她疾行,她也不追問,就這麼走著,走到天涯海角去才好呢!
「如果能一直走,就這樣走出北京城、走出大鄴,該有多好!」他控制馬韁,分不出手來抱她,只能低頭親她的額角。
然后,他把她帶到了羊腸胡同的自己的私人小院里——
今晚可以踏踏實實在一起,不用那麼匆忙了,一個枕頭上睡著,唧唧噥噥說私房話,光是設想就能掐出蜜來。音樓捂住了臉,越琢磨越害臊,有了這一晚,她的人生也算齊全了。這麼好的人兒,這麼美滿的夜,是老天爺對她開了恩。
他忽然要和她拜天地——
他離了座兒朝她走過來,身上熏香遇著熱,愈發氤氳成災。彎下腰,臉上帶著笑,語氣卻很正經,兩手扶住她的肩,輕聲道:「音樓,咱們成親吧!即便只是個儀式,也讓我娶你。能和你拜天地,是我這幾個月來的夢想。」
她探出手樓主他的脖子,「好,我嫁給你。」
明明是歡喜的事,卻哭得這麼傷感。肖鐸給她拭淚,嘆息道:「可惜了沒有紅燭,也沒有嫁衣。等下次補辦,我一定把最好的都給你。」
他們跪在院子里對天叩拜,沒有人觀禮,也沒有人唱喜歌,但是緊緊握住彼此的手,堅信有了今天,這輩子就不會再分開了。
跪拜天地結束了,甜蜜的洞房戲碼就來了——
音樓看他的臉,湊得近,想起一路走來的艱辛,心在腔子里痙攣。她撫撫他眼角的淚痣,細細的一點,別有風致。靠過去在那位置親了親,「郎艷獨絕,世無其二。」
他聽了很高興,眨著眼睛問她,「真的麼?」
她和他相視而笑,「我還小的時候我娘請人給我算命,那個瞎子說我將來嫁得很好,有個絕色無雙的乘龍快婿。我娘嘴壞,常取笑我像個泥菩薩,誰配了我誰倒霉,得天天給我洗臉洗衣裳。」
他俯身親她,香糯的吃口,果真是個好寶貝。真難得,頭回在含清齋,叫她吃了大苦頭。二回在佛堂里,帷幔后頭續恩情,連個借力的地方都沒有。還是這回好,不怕有人中途打攪,有炕有褥子,天時地利得無與倫比。
他吻她,把那丁香小舌細細咂弄,屋里燈火朦朧,她的眼神也是迷茫的。他捧住她的臉,「音樓,咱們終于成親了。」
她笑起來,嗯了一聲,眼淚滾滾從眼角流進鬢發里,「我真高興,以后就算不能常相見,我知道自己是你的妻,你在宮墻那頭等著我,我就覺得有力氣,一定能夠撐下去。」
她搖了他一下,寬慰道:「不要緊的,總能等到那一天。到時候咱們生好多,有男有女,房前屋后全是孩子,吃飯八仙桌坐不下,咱們得打個大台面。」
兩個人貼嘴笑,牙撞著牙,設想一下已經異常滿足。
春宵苦短,天快亮了——
她側過身去,摸索著撫撫他的額頭,「累麼?」
他的手卻貼在她胸上,「不累,還可以再戰。」
「瘋了!」她吃吃笑道,「仔細身子,這麼混來還得了?」
他探過去,讓她枕在自己的胳膊上。一手與她十指交扣,喃喃道:「如果天一直不亮就好了……這一夜是偷來的,下次不知道要隔多久。」
還有互送禮物的環節——
他摘下筒戒塞到她手里,「我連聘禮都沒有就把你娶進門了,真對不住你。這個你留著,是我給你的信物。好好保存,想我的時候拿出來瞧瞧,就像我在你身邊一樣。
臨要走的時候拔了一支玉簪遞給他,見物如見人,嘴里不說什麼,各有一番苦悶的滋味在心頭。
這一夜的甜蜜,小說中有了這段總結——
這一夜真縱得沒了邊兒,肖鐸那份粘纏的勁兒實在了得,他是個想到就要做到的人,只不過在外面吆五喝六,到了她這里換了手段,也不言語,就是黏人。音樓嘴里嫌他鬧,卻鬧得甘之如飴。迷迷糊糊間天色轉亮了,頭靠著頭瞇瞪了一小會兒,起來的時候眼下泛著青影,兩人相視,笑得都有點尷尬。
總結起來:這場戲,算是小說里最最甜蜜的一場了吧,但是,也因為這種不能在一起的遺憾,甜蜜里又暈染著濃濃的感傷。又甜又傷的節奏,才催生了這甜出天際的戲碼,這一段作者寫得很大膽、也是真甜,摘錄中自覺省略了5000字呢,大家可以去小說中看哈。
等到電視劇上演的時候,大家可以早早備好小板凳,來看王鶴棣和陳鈺琪如何闡釋這對風流在骨子里的督主和膽大幽默的小太妃,哈哈,就是不知道電視劇會還原幾成?
作者:大唐白月光,活在體制內的文藝小妞,愛追劇,愛碼字,有八卦精神,小手一點關注我,一起娛樂天天聊,比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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