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問題是解決了,但是今夏的事情來了。
雖然迫于無奈,新上任的上司雖然屈從了,但是心里肯定是不舒服的。而且這件事情明眼人一看就是故意的,他不過隨意一打聽,就知道是今夏在后面搗的鬼。他不是這塊的人,所以對今夏不太了解,只是知道今夏是楊程萬的徒弟,不過一個捕頭他也不放在眼里,畢竟能空降的,多少也有一些底子。
本就不是一個大方的人,對于今夏,他可不就是給小鞋穿了嘛!
以前今夏為了賺錢貼補家用,常常能從楊程萬手里接到些好的案子,又有錢她自己還喜歡。現在,她倒是不用考慮生計了,但是查案她還是很喜歡的呀!可是最近,大一點的案子都輪不上她,今夏老是被派去處理一下偷雞摸狗的事情。人家給出的理由就是,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這種事情還是讓男人去做比較好!
氣得今夏差點沒跟他掀桌子,不讓查案也就算了,這話里話外老是嫌棄她是女子什麼的。今夏心里腹誹:「也不知道誰在家被自己娘子整治地服服帖帖的。」
不滿意,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呀!今夏也只能接受,不過這件事情還是傳到了陸繹的耳朵了,當然這也是岑福的功勞。原本兩隊人馬時不時地回撞上,以前自然是以錦衣衛為先,因此六扇門的人也受了不少氣,不過自從今夏和陸繹好上之后,他們都給陸夫人點面子,六扇門的兄弟日子都好過了許多。
結果這段時間,每次撞上的時候都不曾看見他們夫人的身影,岑福問了,才知道有這回事,回來第一時間就告訴陸繹了。
陸繹聽了才終于明白今夏這段時間郁郁寡歡的原因,而且也不大跟他說工作上的事情了。原來是這麼回事,也怪他,這段時間實在太忙了,有些忽略她了。
岑福:「大人,我們要不要做些什麼?」
陸繹:「不必了,這種事情讓她自己處理吧!」
岑福嘴上沒說了,但是心里卻在想:「說是這麼說,看你怎麼坐得住。」他跟在大人身邊多年,大人看似冷酷無情,實則最是護短,況且是今夏的事情。
陸繹到家的時候,今夏正躺在貴妃榻上懶散地看著書呢。陸繹開口打趣道:「我的夫人向來不是最討厭看書嗎,今日怎麼好端端地拿起書來了。」
今夏沒起身,只是轉過頭看他換衣服。成親這麼久了,有時候今夏心情好,或者有事求他的時候,就會特別殷勤跑過來伺候,更衣倒茶,忙得熱火朝天。心情不好就是現在這個樣子了,動都不帶動一下的。
陸繹從她手里抽出書,坐到塌上一旁,可能是真的郁悶了,陸繹剛坐過來,她就環抱住他的腰,靠在他身上不愿意起來。
陸繹也隨她,順手拿起今夏之前看的書。
第二天,今夏終于按捺不住心頭的火氣,準備好好跟那管事的好好說道說道。今夏膽子本來就大,跟了陸繹就更不怕事了。她跑去跟人家據理力爭,差點都吵起來,只不過官大一級壓死人,怎麼說都是油鹽不進,今夏差點氣得出手打人了。
正在兩人爭鋒相對之時,外面的人突然喊道:「陸僉事!」
然后今夏就看到她相公帶著一波人氣勢洶洶地從門外進來,雖然還是生著氣呢,不過今夏還是不免在心里感嘆一句她家陸大人穿著一身官服,真是帥氣呀,以前可能還覺得害怕,現在就只能看的到臉了。
一聽陸僉事,那位管事大人立馬迎上前去,剛還跟今夏黑著臉呢,現下就換上了一副討好的笑容,對著陸繹行禮:「不知陸大人來我們六扇門何事呀!」
陸繹并不搭理他,只是看向今夏的方向,「無事,我只是有事與袁捕快說而已!」
說完就牽著今夏的手出去了,一波人浩浩蕩蕩地來,轉眼間又浩浩蕩蕩地撤走了。除了這位新來的管事,其他人都沒什麼異樣的表情,人走了之后他們也就都散開了。只余下那位管事大人一頭霧水。
他快速抓住一位還沒來及走遠的人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那人疑惑地看向他,「大人你不知道嗎,我們袁捕快是陸大人的夫人。」說完就退下了,剩下他一人在風中凌亂。
他不是這個圈子里的人呀,這種事情怎麼早沒人跟他說呀!
另一邊跟著陸繹走了的今夏靠向陸繹,小聲問:「大人,這有沒有點狗仗人勢。」
陸繹看她一眼,「你想當狗我是沒什麼意見,但是我可不想要一位是畜生的夫人。」
今夏白他一眼,感嘆地說:「權勢壓人呀!不過這感覺不錯,以后我可要好好利用一下我們「活閻王的」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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