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商在霍不疑的監督之下,足足晨練了十天。
期間,她耍過賴,求過繞,軟磨硬泡想要取消晨練運動,可皆遭到了霍不疑的反對。
他堅持認為少商的身子骨太虛,需要好好鍛煉一番,這樣才不會經常感染風寒。
征戰沙場多年,堂堂霍將軍什麼人沒有遇見過,再難帶的兵,在他眼中皆不足為懼,何況是少商這般軟萌可愛的小女娘呢。
霍不疑極其聰明,他知曉少商最討厭別人命令她,強迫她,便轉換了路線,采取懷柔政策,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每每都有辦法說服嫋嫋去陪他晨練。
十天,整整十天,少商感覺自己的胳膊都抬不起來了,她從未遭過這個罪。她受不了了,以至于她現在看見霍不疑便想著他指導自己的話語:「嫋嫋,你的下盤要穩,手臂抬平,不可以抖。」
想想便覺得可怕,少商渾身無力地趴在榻上,看著自己手臂上的鐵青痕跡便覺得委屈,那是練劍時不小心所傷。想著霍不疑的嚴苛,少商忽覺得阿母當年對她還是仁慈的。
關鍵是她已經這般辛苦了,而霍不疑卻信誓旦旦地說什麼為了不讓她太過于勞累,降低了訓練的強度。
這是降低嗎,這分明是加強好不好?
少商氣哼哼地想著晨練的場景,心中便滿腹牢騷。她不想晨練,她好想睡個懶覺,像之前那般自然醒。
「嘎吱」
房門被推開,少商懶得回頭去看,不用猜,也知曉,定是霍不疑。
「嫋嫋,我給你買了上好的肉粽,想著你訓練辛苦了,給你補充補充營養。」
少商回眸,望著霍不疑,一臉委屈地說著:「你也知道我辛苦了,那我能不能不練了。」
霍不疑笑著拒絕:「這恐怕不妥。你昨日當著全軍將領的面承諾要與大家同進退,若是現在便停止晨練,那便是失信了。」
少商皺著小臉,委委屈屈地說著:「我昨日那樣說,還不是因為你的煽動,否則我怎麼可能一激動,說出那般不理智的話。」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嫋嫋,失信于人,可不是明智之舉。」霍不疑上綱上線地說著。
「什麼君子,我只是一個小女子罷了,哪里需要什麼駟馬難追。」少商無力地說著。
「乖,晨練不僅僅是為了諾言,而是為了你自己的身子。相信我,只要你堅持晨練,日后別說在馬車內行【房☆事】,縱使在湖水中,也不會感染風寒的。」霍不疑鄭重其事地說著。
少商一聽,立刻抬手堵住了霍不疑的嘴,嬌嗔道:「你胡說八道什麼?」
「你害羞了?」霍不疑看著少商緋紅的臉頰,邪魅地笑了笑。
「我害什麼羞,罪魁禍首又不是我。」少商一臉嬌羞,卻偏偏口不對心的回懟著。
「夫人貌似是忘記了那日之事,罪魁禍首確定不是夫人嗎?」霍不疑傲嬌地調侃著。
「明明是你?」少商仔仔細細地回想了往事,那夜明明是霍不疑主動的,這人慣會倒打一耙。
「怎麼會是我呢?若不是你妄圖與他人定親,又豈會發生那些事情。」
「狡辯。」少商嘟囔著小嘴吐槽著。
霍不疑看著少商可愛的模樣,被逗笑了。
他將肉粽剝開,放在了少商的口中,看著她吃得香甜,他心底亦是暖滋滋的。
晚膳過后,霍不疑便開始扯著少商去休息,這一整天無所事事,精力充沛的他,迫不及待地賴著少商上床休息。
然,渾身無力的少商,哪里還有心情行翻云覆雨之事呢。
備受晨練折磨的新婦,破天荒地拒絕了霍少將軍的求愛。
霍不疑再次央求,賴了過來。疲憊到只想睡覺的少商,以想吃糕點為名,將霍將軍騙出了房間。
待他再回來時,少商早已插好了門,進入了夢鄉。
阿起、阿飛看見少主公被拒之門外,嚇得不敢出聲,生怕殃及池魚。
霍不疑黑著臉看著上了栓的房門,一股無名火油然而生。雖說他有辦法將房門打開,但理不是這個理。
少商此舉,分明是在拒絕他,這讓霍不疑一度覺得很是挫敗。
一怒之下,他掉頭回到了軍營之中,帶領著眾將領操練了一晚上。
渾身乏力的阿飛一臉的無奈,吐槽道:「少女君這哪里是懲罰少主公,分明是在懲罰大家。」
代表者: 土屋千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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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立日:2023年03月0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