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商和霍不疑再次回到了長秋宮。
每每回到這里,少商便不自覺地染上一抹憂傷,為她最愛的皇后。
三叔母說得對,皇后已經擁有了普通人所無法擁有的一切,只會她心性不夠豁達,若是她能夠像越皇后那般,一定會活得很肆意瀟灑。
可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如果有下一輩子,少商希望皇后娘娘能夠做一個普通的婦人,擁有著一心一意對她的夫君,兩人琴瑟和鳴,幸福美滿地度過一生。
霍不疑看著少商神情落寞,將其攬在懷中,一臉疼惜地說著:「生命的結束,并不意味著人生的結束。我相信,宣娘娘一定會在另一個世界過得很幸福。」
「真的嗎?」少商眸色一亮,一臉渴望地問著。
霍不疑點了點頭,繼續道:「就像我相信,我阿父阿母在另一個世界也一定會很幸福,他們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樣明亮,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繼續守護著我們。否則,我們怎麼可能再續情緣呢?定是上天眷顧,父母親人保佑而至。」
「嗯嗯。是呀,皇后那麼好的人,一定會很幸福的。子晟,我們也要幸幸福福的,像你阿父阿母那般,讓我們的孩子以后提起我們,皆是一臉羨慕的模樣。」
「好。」霍不疑擁著少商,趁其不備,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少商淺淺一笑,踮起腳尖,主動親吻著霍不疑性感的唇瓣。
兩人仿佛達成了某種默契,每每這種情況,霍不疑便會將少商輕輕提起,緊緊地抱著她,讓其能夠更舒服地親吻著自己。
霍不疑很喜歡少商的主動,仿佛這般,他才能夠感受到少商熾熱的愛。
兩人緊緊地擁著彼此,少商學著霍不疑往日的模樣,微微張開的嘴唇,含住他那片微涼的唇瓣,品嘗著他口齒間的芳香。
唇舌交纏之際,只聽見一輕咳聲。
少商如同一個彈簧一般,立刻松開了霍不疑的唇瓣,微微彈起。然,意猶未盡的霍不疑,卻不想這般輕松地放開少商,他依舊是緊緊地抱著少商,滿腹怨氣,卻又不肯撒出來。
少商嬌羞地說著:「阿猙,放開我了。」
她極少叫他阿猙,只有行閨房之樂時,她往往受不住了,才會軟糯軟糯地喚著他阿猙求饒。
這一聲阿猙讓霍不疑心神蕩漾,又緊了緊懷中的女娘,滾動下喉嚨。
然,想到門口的不速之客,他卻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下少商。
太子雙手背后,目不忍直視,嘴卻忍不住出言調侃:「長秋宮內,你們夫婦二人怎肯如此不雅正?」
少商一向看三皇子不順眼,出言懟道:「太子殿下也知曉我們是夫婦二人,又何來不雅正之說?」
太子臉一陣紅一陣白,道:「想那程夫人端莊賢淑、殺伐果斷,怎麼有你這般不知羞的女兒?」
「這有什麼可奇怪的,想越皇后深明大義、通透瀟灑,不是照樣有太子殿下這般的兒郎嗎?」少商淺淺一笑,回懟著。
「子晟,你便任由你的新婦如此張狂嗎?」太子見說不過少商,便直接將矛頭丟給了霍不疑。
「吾婦說得甚是有理。」霍不疑一臉寵溺地看著少商。
太子一臉無語,無奈地說著:「父皇叫你們夫婦二人用膳。」
霍不疑和少商也不再遲疑,二人隨著太子殿下去用膳。少商的小手放在霍不疑的掌心,好奇地問道:「太子殿下至今未娶妻,陛下不催嗎?」
霍不疑點了點頭。
少商笑著打趣:「這才像陛下的性子。」
霍不疑無奈地笑著,在少商心目中,陛下竟然成為了專門催婚的紅娘。
太子昂首闊步走在前方,少商忍不住吐槽:「將來,誰能受得了太子殿下的性子呢?」
霍不疑笑笑:「天若有道,自不會讓有情之人孤獨終老。」
少商撇了撇小嘴:「哎,看來這無情之人,注定孤獨終老了。」
太子實在是聽不下去,這對夫妻倆,莫不是當自己是聾子嗎,就這般肆無忌憚地妄議自己。
他停步側眸,嗔怒道:「子晟從來不會妄議他人是非,你這新婦真真是帶壞了子晟。」
少商不服:「太子這是瞧不起子晟嗎?」
「你這新婦,我何時說過瞧不起子晟?」
「在太子心目中,子晟是一個能夠被婦人左右的人,難不成是在說子晟沉迷于女色,不辨是非嗎?」
太子被噎得啞口無言,連連搖頭,感慨道:「好一張利嘴。」
「太子謬贊。」
子晟笑著看兩人吵嘴逗趣,一路牽著少商的手,一臉寵溺的模樣,從未指責半分。
太子看著兩人膩歪,心中竟然生出了些許的羨慕之情。一向抵觸成親的某人,在那麼一瞬間,居然覺得成親或許也沒有那麼可怕。
若是文帝知曉,因為少商,讓太子生出想要成親的念頭,不知是否能夠給少商記上一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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